躺在便签里的一些话

原文编辑于12月14日凌晨2点,于锤子便签。

成年人的崩溃在于躲在偏僻无人处忍无可忍后,终于放肆咽声痛哭。

哭罢,买好回家的机票,跟上级分条交待工作交接,打电话取消周末物业师傅的上门维修,跟因为马上毕业要提前看租房环境的师弟改约。

这时突然来了许久未联系的大学室友的电话,跟你分享远处同学聚会的有感而发,分享在对象老家凑了首付终于上车买房的进展,你为他由衷感到喜悦。他问起你父亲病情的进展,你长叹一声,如实地回答,平静地诉说。两边互相达成片刻的沉默,又各自释然,鼓励着要依然往前看。电话临结束时,互相祝福各自顺利,约好年末相见。

回到工位,你想起还有没被完全解完的bug,它非常棘手但又很刺眼,并想起曾向其他同事承诺过会在下一个关键节点前攻克。只能在电脑面前呆愣一会,又是长叹一口气,然后继续debug。

两个小时后,bug终于尘埃落地,在工作群里向几个事件涉及方同步问题缘由和解决状态,终于能叫车回家。

和拼车的同事车上一路无言,下车走到小区后才跟她说起自己第二天要回老家,会请几天假,并提醒她要多念叨父母的体检。

回到出租屋,脑子里在念叨明天要注意的地方,设好明天四点三刻的闹钟,选了一首李志的歌,走进了浴室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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